爱新觉罗生舞弄板斧,纵马而来,举斧向来伙添脖子抹去。
赖得出骑着大内名马如飞,两马交错之时,举酒壶一挡,一口酒跟着喷出。
爱新觉罗生忽感脸上一疼,眼睛都睁不开,被来伙添反扫一杆,将他扫跌离马,摔出一丈多远,疼得满地滚爬。
“驾……明将报上名来受死!”吉布提拿大吃一惊,忽感少看了这两个怪杰,急提锤亲自来战。
“爷爷来伙添!什么是来伙添?就是与你娘再来一次的意思。”来伙添飞身上马,大吼一声,一杆叉他裤裆。
吉布提拿与明兵交战已久,颇通汉语,闻言大怒,左锤下击拦挡,右扫向来伙添的马头。
“当……嘶哑……”来伙添铁杆被弹开,且双手虎口奇疼,尚未反应,马头又被击碎,立时马倒人翻,摔得头破血流。
“兄弟……”赖得出惊叫一声,策马舞壶砸向吉布提拿腰间。吉布提拿右锤下沉拦挡,左锤故伎重演,砸向他的马头。
“呼……砰……”赖得出急一口酒喷他的脸,身子一躬,避他右锤,收壶下沉。
他的酒壶与吉布提拿的左锤相碰,火星四溅,各自虎口发疼,手臂发麻。瞬息之间,吉布提拿也躬身伏鞍,避开了赖得出吐来的药酒。
格得拉斯提戟划来,意欲置落地受伤的来伙添于死地。
来伙添却是江湖老手,虽摔得头破血流,但也单掌撑地,纵身而起,跃上了爱新觉罗生的战马,掉头而退。
吉布提拿则与赖得出纵马再战,两人不再硬碰硬,各施险招辣招,两马不时交错而过。
“杀……”格得拉斯虽没致死来伙添,但见他败退,便钢戟一挥,掩军杀来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金兵人多,明兵霎时人仰马翻,不时有人倒下,被金兵砍成肉泥,鲜血又染红了积雪。
来伙添不顾流血,舞杆回战,以命相搏,狠斗格得拉斯。
寒风刮来,让他额头臂膊的血凝结成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