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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是一蒙面人手左拿一根树枝,右提一坛酒,立在他的身前。

树丫用布包好。

蒙面人早用树枝点了芬兰的晕睡穴,然后用开叉树枝叉着向来香的脖子。

向来香不由自主地张开口,蒙面人即提酒坛向他灌酒。

“咕嘟嘟”地一坛酒灌进向来香的肚子里。

向来香登时全身亢奋,血脉卉张,眼神充血。

他的兵器坚硬无比,脑子空荡荡的,直想马上与芬兰撕拼一场,却又起不了身子。

蒙面人的眼光冰冷而有杀气。

他放下酒坛,除下黑色衣衫,赤身露体。

“田路风?”向来香一看黑衣人竟是田路风,傻眼了,虽然穴道被点,但他的喉咙发出怪叫声。

田路风用黑衣抹去向来香脖子上的叉印,又用黑衣蒙住双手,扶他坐在椅子上,让他看着床上芬兰的嫩肉。

他做完这一切,便扑在芬兰身上,双唇也压在芬兰的嘴唇上,然后点醒芬兰。

两人脸贴脸的,芬兰哪会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另有其人?

芬兰闭目享受,娇声呻吟,声音越来越响。

向来香欲火难耐,却又全身动弹不得。

他堂堂一个从三品官员,大权紧握的都盐转运使司,竟然被田路风当面戴绿帽,气得心肺欲炸,怒潮如惊涛骇浪,汹涌澎湃,凶猛地撞击心头。

泪水,蓦然从他脸上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