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头好不懊恼:自己啥时候才成为有名有实的驸马爷呀?
奶奶的,终日只能看着美人,连手也不让碰!
真不是男人过的日子。
这天晚上,前来潘府问安的白优龙见潘有为情绪不对,便躬身讨好地道:“公子,你来荆多时,下官未曾单独宴请过公子,城中新近开了一家‘碧云天’风月楼,下官想请公子乐乐,如何?”
他说到后面,是附在潘有为耳边说的,声音极低。
潘有为心道:这老不死倒挺机灵的,还知道这种事情不可随便乱说,便道:“好吧,白大人,你先订好房间,小侄随后就来。”
他身世显赦,可不敢公然前呼后拥地在城中胡作非为。
他更怕魏秋婷知道会吃醋,本来成亲之事就遥遥无期,倘若让她知道,哪还了得?
唉!做人难,做男人更难,做未来驸马是难上加难。
“那下官先走一步了。”白优龙会意,拱手先走。
潘有为招手让潘府侍卫总管张新强过来,附耳说了几句,便回房换便装,领着几名亲信,悄然出府,前往“碧云天”。
这一晚,他与白优龙乐不思蜀,玩完妓女玩老鸨,玩完老鸨玩男仆,笑声不断,全身软身,快乐无比。
鼓敲二更,荆州城中只剩几家妓院还传来调情之声,富人家门前的灯笼还散发出昏黄的光,大街上已没什么行人了。
在妓女身上纵欲过度的潘有为,身子摇摇晃晃地在侍卫搀扶下,走出“碧云天”。
白优龙侧醉醺醺地在身后跟老鸨打情骂俏。
“什么人?”张新强打醒十二分精神,提着灯笼走在前面,却见楼梯下立着一个蒙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