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举起酒壶咕噜噜地喝下了一大口。
来伙添又道:“石将军,别喝那么急,赖兄之酒是滋阴壮阳的,你喝多了,今晚我可不敢与你同住一屋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石剑没有笑,伤感低吟:“醉别西楼醒不记,春梦秋云,聚散不容易。唉……”
他举起酒壶,又咕噜噜地大饮了一口。
“喂……不要喝完……”赖得出怕石剑伤身,急抢过酒壶。
“石将军,你是即赴辽东,还是稍后再去?别忘了给来某个讨媳妇哦。”来伙添连忙移开话题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唉……小侄离京时,皇上因魏阉一伙纠缠,让小侄先去筹银。他说如我硬先去辽东,必与魏阉之徒高士将帅不和。他让我领兵一万,去各地筹银,今后直接把银饷上缴户部,缓和与魏阉的矛盾。”石剑长叹一声,道出真相,甚是苦恼。
“娘稀屁!谁是皇上呀?为何朱由校就拗不过魏阉呢?皇帝拗不过太监?奶奶的,真是千古奇闻。”来伙添闻言,破口大骂朱由校无能。
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。
其实,不仅是他想不通,天下大多数人都想不通。
唯有宫中知道内幕的人才明白:朱由校是客氏带大人,是魏忠贤陪伴成长的。
“皇上说,会尽快说劝魏阉一伙,让我早日出征。我骑宝马快,所以先到少林了。想来马德辉等人也差不多会到了,宝弟,你下山去,刻些暗记,咱铲除青竹帮,让他们来收银子。”石剑笑过之后,吩咐罗中宝下山。
“铲青竹帮?收银子?”众人异口同声地问。
“青竹帮不仅仅是匪帮,且与朝廷某些高官关系密切,多行不义,坏事做尽。武林正士大多讨厌青竹帮,我铲除它,一来可与诸派人马再消除些误会,二来可以为辽东将士筹些银子。”石剑坦诚相告心中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