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爹,风武虽然下野,但有姓石的狗杂种继续为袁崇焕筹银饷,户部仍然无法节制姓袁崇焕,辽东兵权仍然是东林党人执掌啊。”魏广微坐在魏忠贤身旁,为他分析情况。
因为魏忠贤多次派人劝说袁崇焕投靠他不成,正想通过晌银一事制约袁崇焕,岂料石剑不动黎民毫厘,却能为辽东将士筹晌银九十万两之多。
他心头气苦。
“亲爹,孩儿以为,袁崇焕再也起不了什么作用。东林党最后一个大员风武已经下野,让高士不时整整袁崇焕,将他赶出辽东去,兵马大权迟早落入亲爹手中。”崔呈秀不以为然地道。
“高士不熟悉边关事务,又不是强势人物,根本节制不了袁崇焕。瞧孩儿看来,节制辽东,还须从银饷入手。”田尔耕却不赞成崔呈秀的看法。
“可有姓石的筹银,户部能节制银饷吗?”崔呈秀不解地问。
“不让他筹银饷就是了。”田尔耕认为可从另一渠道入手。
“可皇上仍让姓石的继续筹银,还赏赐他宝刀,谁能节制那狗杂种呀?”崔呈秀也寸步不让,据理力争。
“你真是一……咱是节制不了那狗贼,但是,用人权在咱们手上呀。”田尔耕真想骂崔呈秀一根筋,话到嘴边又缩回去了。
“对啊,亲爹,没有孩儿的吏部相助,没有崔兄的兵部发文,姓石的兵部左侍郎便是空衔,他短期不提携人还可以,时候一长,他手下人没前途,谁会愿意跟着他呀?”时隔一年,周应秋忘了石剑送他的四块金砖与方世中的三个小妾了。
“重要将领可是皇上批,吏部兵部无权定夺,姓石的要用什么人,只须向皇上提议就行了。”魏广微连忙提醒周应秋。
“亲爹,一定不能让他掌兵权。”崔呈秀闻言,甚是懊恼。
魏广微的话份量很重,崔呈秀的兵部尚书在石剑眼里就形同虚设了,他哪能不急?
魏忠贤不语,他也无计可施。
“亲爹,想法子杀了石剑。”田尔耕摆了砍脖子的姿态。
他想自己的双腿自被石剑打伤后,每逢阴天下雨都会疼,不由又对石剑恨得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