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走了过来,从任雪菁的包袱里掏出饼干,咀嚼起来。
众人相视一笑,冰释前嫌。
天空只剩几颗星星在闪烁,丛林里恬静自然。
“不过,咱没帮姓石的,也等于帮他了。”令狐安思索一下,又提异想。
“什么?没帮他等于帮他?”李天笑惊诧地问。
“是啊,咱如随姓石的一起走,大队人马那不惊动西北中原武林中人?他和公孙文二人轻功超卓,又作乔装,影响不大。”令狐安一笑,解释一通。
“不过,姓石的对咱也很坦诚,象偷袭剑阁关的事情,都当众说出来了,咱可得为他保密。”唐朝元插了一句,严肃地对本门弟子道。
“啸天,记住唐伯伯的话了吗?”令狐安点了点头,又叮嘱爱徒。郭啸天点了点头,又笑道:“师父,徒儿每天跟着你,还能对谁说?”
“说不定,他是故意这么说的,好借咱们的口,替他布疑阵。”黄如才又提异议。
“那咱们就更不能胡说了,免得他真布疑阵,到时武林中人有损失,又全怪咱们了。”任雪菁朝他喝了一句。
黄如才又灰溜溜地拾干枯枝败叶去了。
众人心头一凛,他们想起石剑诸多出人意料的行为,也觉有些道理。
“咱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,干嘛老围着他转呀?”郭啸天不满地冷不防说了一句。
“十年武林都围着他转,你一人不围着他转,行吗?”唐美林冷嘲热讽地道。
郭啸天只好张口狠咬饼干,掩饰窘态。
李天笑心里不是滋味地望着唐美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