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妹,你得了什么病?”他换衣后,走下一楼,关切地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师兄,你若把胡子刮了,可能没人看得出你是男的?”岳凤却指着他大笑。
“师父师母很焦急,你明儿跟师兄回去吧。”陆海庭也失声而笑,笑毕又劝岳凤。
“小妹一时烦躁,偷出师门,对不起,又惹你们担心了。你明儿回去吧,告诉师父师母,小妹回族里了,往后一定会不时回去看望他们的。”岳凤被陆海庭的关切感动,但又怕回去会被强行堕胎,便摇了摇头。
“师妹,愚兄不想问因何事弄得你不回师门。但是,二师弟、三师弟不争气,四师弟又疯了。师父师母晚年凄凉,唯你我可以服侍他们终老。跟师兄回去,好吗?”陆海庭闻言,心头可急了,连忙哀求。
岳凤闻言一怔,想想陆海庭所说也有道理,又想想杨樱花确实待自己不薄,可自己肚子将越来越大,如何回去面对镖局的左邻右舍?
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师妹,你走了,师兄的心也是空空的。这么多年来,咱一起练武,一起玩耍,一起押镖,虽然你的心里只有石……”陆海庭见她不答,不由脸显郁郁寡欢之情。
“别提他……”岳凤不待陆海庭说完,便吼了一句。
“好好好……对不起,愚兄兄再也不提那人。”陆海庭一惊,急忙道歉,立在她面前,又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师兄……”岳凤忽感自己过份了,颇有些过意不去。
“愚兄知你心情不好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愚兄都希望你坦诚地跟师门讲。咱们的……感情,不是一日两日,师兄的……心……,你是知道的……”陆海庭反过来劝慰岳凤,说到真情处,却又结结巴巴。
“师兄……呜……”岳凤闻言,心头好感动,脑海里闪现出陆海庭为自己所做的一幕幕、疼自己的一幕幕,终是忍不住,扑入他怀中,失声而哭。
“师妹……这……”陆海庭想抱着她,却又不敢,又不知说什么好,又弄得手足无措。
“师兄……你真爱小妹?”岳凤止住哭声,流着泪水问。
“师妹……愚兄对你的心,苍天可鉴。但是,愚兄知道,你心里只有……哦……”陆海庭结结巴巴表真情,差点又说漏嘴。
他立时脸红耳赤,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