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大夫,凤儿到底怎么啦?”杨樱花抢在丈夫之前,快步走到郎中跟前急问。
“唉!这让老夫怎么说了。”贺姓郎中一下子为难了。
“哎呀!贺大夫,咱是邻居,你和启其又是世交,有什么话,你就直说,好吗?”杨樱花见贺姓郎中吞吞吐吐的,急得直跺脚。
郎中叹了口气,低声道:“唉!这些年来,老夫看岳姑娘为人处世都很不错,也很自重。这怎么可能呢?真是造蘖啊!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她的病情怎么啊?你快给个说法呀!”洪启其也焦急了。
贺姓郎中咬了咬牙,道:“她……她有喜了。唉!”
“蹬蹬蹬……”杨樱花听得,连退了好几步。
她瞪大了眼睛,怔怔地望着郎中,眨也不眨,心里一阵颤抖:难道那天晚上成了才得手了?他迷奸凤儿成功,留下孽种?
洪启其道:“贺兄,你……你不会看错吧。别……别吓老夫,老夫近年来心脏不好。”
郎中道:“洪兄,咱们世交几十年,老夫骗过你吗?唉!岳姑娘是未婚姑娘,老夫才叫你们出来。这事很棘手,老夫开两剂药方吧,一剂是安胎的,一剂是堕胎的,你们看着办吧?”
他说罢,叹了一口气,摇头晃脑地进屋了。
屋里面,陆海庭和几个丫立在岳凤的床前,个个心里面都很关心她的病情,见郎中叫开他们的师父师母说话,都以为她的病情很重,个个心里都很焦急。
陆海庭见郎中回屋,便问:“贺大夫,敝师妹的病怎么样了?”
“你们先出去。”郎中道。
陆海庭还想问,却见师父师母已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,他连忙领着丫环走了出去。
不一会,贺姓郎中留下药方也走了。
杨樱花拿着药方,怔怔地坐在岳凤的床前,看着她苍白的脸,心里既怜悯,又愤怒:成了才,你这狗贼,把凤儿害惨了,让她未婚先孕,败坏老身门风,抓到你,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喂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