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正是程勇度,他心直口快,不觉露了行藏。
他看石剑望来,便朝石剑眨了眨眼。
人群中的罗中宝也朝石剑笑了笑。
“他不是布司府右参议吗?为何在涪城府衙当判官?”尉迟德看着石剑,迷惑不解地道。
“江湖中人围杀他八年了,不仅没伤他一根寒毛,他却做大官了,这就是谜。他要是那么容易让人捉摸,那他早死了。”罗凤华感慨地道。
“向大人怎不说话?是不是刚才有人蓄意打伤你?”邬聊想了一下,决定豁出去,与石剑他们搏一搏,先救下向来香再说。
“是!邬大人,刚才本官中了那妖妇的奸计了,是她拉本官进何府的,也是她灌本官喝酒的。”向来香忽然一下能说话了。
却是石剑暗甩银针,解开了他的哑穴。
“大人,你可得为妾身作主啊……冤枉啊!”诸玉凤泣声上前,跪在地上。
“妖妇,你如何勾引向大人的?快从实招来?否则,将你杖责五十。”邬聊又一拍案桌,大声喝道。
向来香看石剑不理案情,王朝不吭声,邬聊维护自己,不由心头大喜,得意地看诸玉凤一眼。
“邬大人,刑杖五十,得知府发令,你无权作主。邬大人,你动不动就恐吓证人,可是违反大明律例的。”唐关高声叫道。
“是啊,明明袒护向来香狗官嘛!这种人怎么坐在公堂之上办案呢?”人群中议论又起。
有的高声叫道:“邬聊,快滚回狗洞去吧。”
有的大减:“让石大人来审。”
石剑也不吭声。
邬聊的脸色,登时一阵青,一阵白,一阵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