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日东升,大地生温。
蔡坤焦躁地在厅堂里来回踱步。
向来香双眼血红,既等着看好戏,又怕蔡如意身上没有银针。
邬聊手摸又变尖了的下巴,连打哈欠。
他们三人为商议修理石剑之事,又为蔡如意一夜两晕之事而彻夜未眠。
厅堂外排队等候传唤的八个郎中。
他们来来回回,也被折腾得够呛。
有两个郎中站着也打瞌睡。
晨风吹进蔡如意的闺房里,她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凉丝丝的,身上似有什么东西来回磨蹭着。
“吸查三遍了,还是没有银针,看来是真的没有了。”韩凤凰趁爱女晕睡中,剥光了她的衣衫,拿着大磁石,在她身上来回吸查银针,喃喃自语。
“娘……你……”蔡如意终于睁开眼睛,看着娘亲拿着大磁石在自己的裸身上来回磨蹭,不由又差又恼又气。
“意儿?你醒了?快穿衣服,娘出去传郎中来。”韩凤凰吓了一跳,甚是尴尬,拿起大磁石推门而出,又顺手带上了房门。
“唉,爹娘脑子有毛病吗?”蔡如意听得娘亲会叫郎中进来,赶紧穿衣下床,对着镜子,又气恼地自言自语。
“没有?没有就好!没有就好!老夫吓死了。”蔡坤听韩凤凰多次吸查,也没从爱女身上吸查到银针之类的暗器,连连拍胸。
“但是意儿老患头痛病,会不会患上什么病?或者真是练功走火入魔呢?”韩凤凰看看向来香失神的样子,看看邬聊无精打采的神情,又转身问蔡坤。
“先让郎中看看。”蔡坤不敢轻易下结论,朝路海一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