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高大人和严掌柜是好朋友,而且媚娘与严掌柜已成亲多年,夫妻恩爱。”严林石平时对民工还不错,民工如何会相信石剑的话。
“对,不能相信这狗官的话,他还打伤了咱们那么多弟兄,咱们杀了这狗官。”一名铁匠趁机起哄,数十百姓拿铁铲围上来。
“住手!”唐关举起双手。
那些民工和铁匠不自觉地退后了数步,他们刚才眼看他双手一甩,民工纷纷倒下,谁也不敢随便惹他。
“父老乡亲们,本官是有证据抓人的,经查,媚娘是躺在高得爽的床上。而且,刚才本官和唐大人也没打死冲上前来的民工,他们只是被本官和唐大人点了穴道。”石剑很平静。
“这狗官是骗人的,不要相信他胡言乱语,快合力杀了他,救出严大人。”高得爽连忙高声扇动民工。
陈彪杀气重,闻言大怒,撕下高得爽的衣袖,包住地上钢刀的刀柄,持刀对着高得爽的脖子一挥。
“啊……”
高得爽的人头登时落地,血腥四溅,吓得一拥而上的民工“娘呀”纷纷扔棍抱头而退。
严林石吓得身子一软,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,哪还敢出声?
唐关趁机上前,一一解开倒地民工的穴道。
“哎呀!”
“哎呀呀!”
那些民工纷纷起身,虽觉腰酸背痛,但仍能活动手脚。
“咦!那狗官没有骗人啊,弟兄们仍然活着。”一名铁匠看了,连忙喊了一声。
“是啊,胡兄弟,有没伤着?”数名民工大胆些,上前拉着一瘦小民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