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蔡坤一个多月没动静,是怕石剑背后的殷有招。
“大人,那也得绊石狗嵬一脚。否则,他再出新政绩,那可会危极你我之位。”向来香甚是担心石剑会危及自己的位置,急把蔡坤拉下水,添油加醋一番。
“动他?现今皇上还朱批大明治下各县要向谷香取经,本府岂敢轻易动姓石的小杂种?再说,吕大人的外甥王才死了,他也没动静啊。”蔡坤忧心忡忡地道。
一帮黑心部属一听,全傻眼了。
夜色渐浓,月亮隐入云端,天空漆黑一团。
“大人说得对,咱不能明里与那狗杂种斗,得想法子找他的磋,然后才想法弄死他。”向来香是极其投机的人,闻言不对劲,马上转换风向。
邬聊心里登时大失所望,心里又暗骂向来香奸猾。
“大人高明,恩师就是恩师,想法果然与众不同。”单无双连忙高声颂扬蔡坤。
“大人,门外有一少年求见,称事情与石剑有关。”此时,捕快路海进来禀报。
“哦,好事来了。”邱峰幸灾乐祸地道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蔡坤一听,也来劲了。
“小人彭金石,拜见蔡大人。”原来门外求见的是彭金石,他一进蔡府,立时跪在蔡坤跟前。
“彭金石,你不是石剑的狗奴才吗?”蔡坤喝道。
“是!大人。”彭金石起身拱手,道:“大人,石剑原来便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白人凤的弟子……”
“什么?”蔡坤等人闻言,连声惊问,一齐离座,围着彭金石。
“小人其实与石剑那狗杂种有不共戴天之仇。日前小人暗中下毒,石剑已经中了小人下的鹤顶红剧毒,想来小命不保。请大人下令通缉他,让他遗臭万年。”彭金石说罢,直起腰来,眼望蔡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