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公招,石剑捏了一下唐关的手,竟把唐关整条手臂都捏麻了。唐关是唐门弟子,以暗器出名,腕力奇大,却不禁石剑一握。”陈彪左右看看,低声相告。
“是呀,姓石的之前在辽东,曾杀金兵第一悍将鳌生。”彭金石将自己听来的消息告诉众人。
“石剑为何要捏唐兄弟的手?”潘栋不解地道。
“挟武示威吧?好让唐关转告咱几个,别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招。”陈彪把自己的猜测,道了出来。
“怪不得唐关这么听话。”潘栋恍然大悟,颇有些后悔了。
“咦,彭兄弟,你不是刚从辽东赶过来吗?你怎么又成了川中首富之徒了?”陈彪又奇怪地问彭金石。
“唉……说来话长。其实,家师二十年前曾到辽东营生,邂逅师母,可当时家师在川已有妻室。因此,他只能将师母留在辽东,每年到辽东看一次师母。现既暴发辽东战事,家师的元配又恰好去世,所以,他便派员到辽东来接小弟与师妹。”彭金石道起往事,感慨万千。
“令师在辽东生了个女儿?哈哈……谁能娶到川中首富之女,那可一生不用愁了。”潘栋闻言,开起玩笑来。
“不瞒二位,小师妹既美又富有,但是,谁也抢不走她。因为,师母早将她许配给小弟了。”彭金石忽感额头有汗珠滴落下来,但想想自己与师妹是指腹为婚,又雄心胆壮。
“哈哈哈……恭喜彭兄弟!”陈彪与潘栋二人一起举杯敬彭金石,乐得彭金石心花怒放。
晴空万里,艳阳高照。
“嗡嗡嗡……”
众衙役看石剑走上公堂,随即喊出吓唬百姓的官音。
石剑走到公堂案桌前,居中坐下,韩进坐在他左侧,王才坐他右侧,朱祥靠左边墙角的一张书桌坐下,提笔待记录。
案桌下是两排捕快、刑手、杂役。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