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兄,想死小弟了。”石剑一把抱住他,甚是激动。
“石兄弟,愚兄也想你呀?妹子呢?”岳森也是一阵激动,不见岳凤,甚为奇怪。
“什么兄弟?人家现在龙庭都尉、五军都督府兵马指挥了。你还不拜见石大人?”刘馨娇嗔地对丈夫道。
“哦?兄弟升得这么快呀?”岳森却并不以为意。
他铁骨铮铮,志在马革裹尸,对官本位甚是淡薄。
“好了,森儿,你说说王化贞那里的情况。”熊廷弼为前方的事情正自心焦。
“唉!”岳森松开石剑,无奈又失望,道:“王化贞不懂军事,不整饬军队,不做进攻准备,把恢复辽、沈的希望寄托于蒙古虎敦兔憨的出兵、叛将李永芳的内应;他认为努尔哈赤无意久居辽阳,防御兵力单弱,潜师出兵,势在必克,常败而返。”
“啪……”熊廷弼一拍案桌,欲言又止。
“喝口茶吧。”刘馨看岳森满脸疲惫,甚是心疼,倒茶端水,上前递与他。
“他派毛文龙袭取镇江,过早地暴露了三方并进之策,使辽南四卫反努尔哈赤势力遭到重大损失。”岳森不接,继续向熊廷弼禀报情况。
“你们早点歇着吧。”熊廷弼忧心忡忡,又无法节制王化贞,心头烦躁无比。
众人不敢再言,连忙退了出去。
“森哥,沐浴更衣吧。”刘馨深情地对岳森道。
“嗯!”岳森点了点头,又侧头对石剑道:“兄弟,今晚陪愚兄睡,愚兄有话问你。”便转身走了。
“岳夫人,你睡哪?”风天桥一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众侍卫大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