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湖岸边,廖永世会见了欧阳台,将信息报与他。
“老夫昨夜已知情况,且已飞鸽传书。贤侄,你虽然获此信息较迟,但是,你做得好,说明你是有武德之人。”欧阳台拍拍他的肩膀,赞扬他一番,便转身而去。
“娘稀屁,多少天没沐浴更衣了?真臭!”廖永世感觉欧阳台身上散发的味道极其难闻,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,这才敢骂出声来。
烈日炎炎,太阳高照。
石马庄外花团锦簇,郁郁葱葱。
庄内大厅,杀气腾腾。
石剑出现在东南一带的消息传来,西北武林中人迅速会聚石马庄,共商赶赴东南沿海诛杀石剑的大计。
“奶奶的,怪不得这几年找不到小淫魔,原来他跑到浙江去了?令孤掌门,你快下令出发吧,要不然又让那小淫魔跑了?”聂小虎听到这个消息,既兴奋又冲动,还气愤,更暴躁。
“南大侠,这回你可得为小侄作主呀!呜呼……”杨志纯哭天抹泪,口沫四溅,急拉着南宫的手。
南宫脚痒,急甩开他的手,脱鞋挠脚板。
“石剑上次在川陕交界救了武老头的一对儿女,现又在临安街头救下落难民女,还设计铲除了游龙匪帮,这么一个好少年,他会是小淫魔吗?”天龙门掌门田英洛拈须疑惑地道。
“田英洛,你吃错药了?石剑是你儿子呀?你没看欧阳台的飞鸽传书吗?”贺志闻言,暴跳如雷。
“姓贺的,你有什么资格指着家师说话?你别忘了,这是你们邀请敝派的,敝派还不想管这些臭事。”田英洛门下弟子孙中强大怒,拍案而起。
“孙中强,下回轮到天龙门落难,你可别邀请咱们为你出气,滚你娘的臭蛋罢了。”聂小虎咆哮如雷,无名指从鼻孔里抽出,一粒鼻屎弹入孙中强的嘴里。
“你……咳……”孙中强咽喉被聂小虎的鼻屎噎着,哪能说话?气得浑身发抖,直打哆嗦。
“金庄主,老夫累了,告辞。”田英洛见聂小虎和贺志二人如此对待自己,十分气愤,起身向金世富拱手辞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