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菜齐备,陆小凤满饮了一杯,道:“好酒,山西的老汾酒果然名不虚传,大老板的老家就在山西?”
阎铁珊道:“俺本就是山西土生土长的土人。”
陆小凤刚要继续问话,萧雨微笑着举杯,忽然岔开话题道:“却不知阎老板,这次请我们来,有何贵干?”
阎铁珊道:“叙旧叙旧,俺一听闻诸位在此,还不得立马赶过来。”
萧雨道:“恐怕,不止如此吧?”
阎铁珊的笑容忽然变得很古怪,道:“公子所言不差,俺知道你夺了青衣楼,但你要想想,夺楼容易养楼难,俺还知道,那青衣楼的幕后老板乃是他奶奶的独孤一鹤,所以呢?”
萧雨道:“所以,阎大老板是愿意资助在下?还是要分得一杯羹?”
阎铁珊大笑道:“说这话就见外了,你的话俺听不懂,俺是个大老粗,只知道多个朋友多条路。”
萧雨笑道:“是吗?明人不说暗话,阎老板确实如此想?”
阎铁珊微笑道:“痛快,那俺就长话短说,诸位可知道青衣楼杀害了多少武林高手,手段辣毒,幕后的老板独孤一鹤为了除去异己,不为所用者,悉数杀死。”
陆小凤道:“那些被杀害的高手,想必阎大老板也是如数家珍了?”
阎铁珊道:“陆公子莫要讥刺俺,俺家大业大,自然有些照顾不到之处,被青衣楼害死几人,也是必然的,若易身相处,想必陆公子也不例外。”
萧雨道:“若是青衣楼到了你的手中,就不同了,对吗?”
阎铁珊老脸一红,道:“俺确是有如此想法,但俺与你一见之下,就打消了这个念头,俺佩服你那一身超凡绝俗的武功,更佩服你那为了武林清平的志气,江湖若是太平了,谁执掌青衣楼,都无妨,但萧公子独自一人,恐难成事吧?”
萧雨点点头道:“本难如愿,幸得陆兄和花兄相助,侥幸还过的去。”
陆小凤闻言不禁骇然,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,这不是把自己拖下水吗?陆小凤越来越不懂,萧雨这是什么意思,若说他贪图阎铁珊的银子,可也不像,否则以萧雨的武功,想要银子还不简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