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倏地冷静下来,知道在此事上任青媞定要他蹚此浑水,避无可避。
事实上自己的命运亦与她结合在一起,如她让两人间的关系曝光,他肯定难以活离广陵,至乎天下之大,没有容身之所。
不过如此被此妖女牵着鼻子走,也不是办法,心中不由生出反制的意图。
想到这里,再不犹豫,一对手滑进她衣服里,边活动边道:“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为你代管心佩,三个月内你若不取回去,休怪我自行处置。”
任青媞不堪挑逗地在他怀内抖颤,脸红似火地道:“冤家呵!你──”
刘裕将她整个人抱起来,抛回帐内床上,哈哈笑道:“如我今晚回来仍见到你,我会把心佩挂回你的颈上去,勿怪我没有先作声明。”
再打个哈哈,头也不回的扬长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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疾奔近两个时辰,拓跋珪终于下令停止前进,战士们立即散往四方,占据战略性的丘岗,形成防御性的阵势。
庞义和高彦对拓跋族战士的效率感到惊讶,更增加了信心。这批人数在三百许间拓跋珪的精锐亲兵团,不单人人剽悍勇猛,骑功了得,最使人激赏处是有高度的团队精神,配合上无懈可击。
燕飞却丝毫不以为意,若非如此,拓跋珪早在苻坚手下大军的追捕围剿中,死去十多遍。
拓跋珪与燕飞并骑驰上一个山头,庞义、高彦和拓跋瓢跟在后面。
一座城池,出现在前方三里多外一列丘陵上,城墙依山势而筑,形势险要护河环绕。在落日的余照中,尤突显其雄伟辉宏的气象。
庞义和高彦看得倒抽一口凉气,心忖若以三百人去攻打这么一座山城,不论拓跋族战士是如何勇敢和强悍,与以卵击石并没有任何分别。
拓跋珪和燕飞甩蹬下马,其它人随之。
拓跋珪凝望暮色中的山城,叹道:“平城啊!你的真正主子终于来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