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龙王不是我的对手?”
“当然不是,不过……干嘛自相残杀呢?你是龙王部下,得一致对外啊。”
“参加城主比武的时候我是得意楼弟子,与龙王无关。”初南屏声音平静,却比许烟微的一巴掌更决绝,“我已经做好准备,请转告龙王,我期待明晚的一战。”
方闻是冷着脸,“你自己去说吧,我不管这事了。”说罢拂袖而去,站在门口寻思一会,叫上聂增与卫兵,出护军府直奔北城。
快到城门的时候,方闻是又觉得今天实在没必要见中原人,本来会面的借口是初南屏退出比武,现在没了由头,庞靖是个大嘴巴,必然要问东问西,自己反而要尴尬地解释脸上的指印。
方闻是改变主意,拐进一家开张比较早的酒楼,给卫兵们安排一桌,自己与聂增到楼上雅间就坐。
“今天休息。”酒菜还没上来,方闻是大方地说:“跟着我受苦,我还没答谢过你呢。”
聂增起身说道:“军师太客气了,护卫你的安全是我的本职,倒是军师一路上受了不少苦头。”
方闻是闻言大悦,这才是龙王军师该得到的待遇,许烟微和初南屏——都被龙王惯怀了。
上午客人少,酒菜上得快,一杯酒下肚,方闻是感到有些话不吐不快,“女人哪,‘近之不逊,远之则怨’,这话说得太对了,男人的事情都坏在女人身上。”
聂增认真听着,没有做出回应,军师的话对他来说过于遥远和深奥。
“小初是怎么回事?是不是又跟铁玲珑闹别扭了?”方闻是不想拿自己当例子,于是提起初南屏。
聂增脸上微微一红,低头喝酒掩饰,然后说:“他们分开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哦。”方闻是恍然大悟,心里对初南屏理解了几分,“可惜,一对佳人,他们两个挺般配的,怎么回事?是谁不愿意?”
“初南屏,他要一心练剑,非得斩断情丝不可。”
方闻是一拍桌子,“这算什么剑法?一听就是邪门外道,想斩断情丝,出家多好,干嘛练杀人的剑法啊?”
方闻是唠叨了一会,盯着对面的聂增,问:“奇怪,咱们一块回璧玉城的,你什么都知道,我却一无所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