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白水光道:“娘第一眼看到你,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孩子,其实你误会了,娘传你这一招,是为了后继有人,不至于绝学失传,并没有要你绑上白氏这条即将要沉没的大船上,船要沉,有娘一个人赔命已经足够了!”
“娘!”白雪焦急道:“你不能胡说,我才刚认你,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?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“是吗?有些事都是注定的,不是按照你说的去做的。”白水光的目光似乎飘到了很遥远的远方,在哪里,还有人在等着她。
“娘,你说什么呢?”白雪皱眉道:“这不吉利。”
“雪儿,你睁大眼睛看清楚,娘只给你演示一遍,这一遍你到底能领悟多少就是多少。”白水光忽然秀目中精芒大涨,整个人气势顿时升到了最高。
“娘你要干什么?”
白水光的耳里已经听不到他的呼唤,她已经将全身功力都提动起来,身下的那太师椅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力量,“啪”一声化为粉末,她却没有跌倒,反倒是身子被一根细线牵着一般,依然腾空着,她的目光已经看穿了这黑夜,看在了白雪所不知道的远方。
白雪已经被那股强大的气势逼开,他觉得白水光的身体周围有无数的无色的气流,她已经渐渐不像是一个人,像是一口剑,剑气惊天。
白雪大声喊道:“娘?你要干什么?”这时候,他已经不在乎会不会吵醒其他人了,他心底有种不祥的预感,白水光并不仅仅是在传剑,她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。
“你看好了。”
白水光的掌中虽然无剑,但白雪还是能感到她在执剑,这一剑她轻轻一挥,划过一个奥妙无比的半圆,整个夜晚猛地一黑,放佛空气也被吸干了。
就在剑落下之后,伴随着一声惨叫,是一个女人的惨叫。
“谁?”
在那绝对的黑暗过后,远处缓缓走出一个握胸蹙眉的女人,她穿着金黄色的龙袍,鲜血正不断的从她的指间渗出,滴在泥土里。
“余歌?”白雪皱眉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她一直都在。”白水光一开口,那强提起的一口真气便泄了,她身子一软就要跌出去,幸好白雪一把抱住,将她扶到另一张椅子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