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晃动着金杯中的美酒,道:“凤九衾中,我听说以你织雀为首,余歌却要你来伺候我,实在是委屈你了。”
这黄衫少女自然就是那日银室下的凤九衾中的织雀,她在白雪面前早已一改大姐的做派,反倒是娇笑道:“能够伺候名流天下的雪少爷,那是织雀的荣幸。”
“是吗?”白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可要多喝一杯了。”
织雀道:“正该如此。”
白雪含笑道:“哎呀……”他又是哎呀一声,“你莫不是想要灌醉我?”
织雀咯咯笑道:“你又不是漂亮的女人,我为何要灌醉了你?”
白雪眨眨眼道:“没准我醉了,你才能做一些,比较适合做的事情。”
织雀眼瞅着白雪,似乎要滴出水来,一字字轻轻道:“我要做什么适合做的事情呀……”
白雪笑道:“那我可就猜不到了……”
织雀咬着下唇,道:“你酒量这么好,我哪里灌得醉你呢?”
白雪叹道:“酒量再好,只要是人,就会有醉的时候……”
织雀问道:“雪少爷,你可醉过?”
“可曾醉过……”白雪这个问题,在他年少时,只要阳春在身边,他每逢喝酒,酒必醉,再到后来,他喝酒,每逢喝酒,必不醉。
这一醉到不醉,其中经历了太多的往事了。
“醉还是不醉,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
织雀没想到他突然感慨起来,柔笑道:“对了,雪少爷,你酒量这么好,要不再来一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