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嗡嗡作响,人们脸色也变了,相顾骇然。
这个家伙说陛下,莫非,又是一个皇帝!?
他们觉得匪夷所思,这么一会儿功夫,他好像只去了一趟楼里面,怎么会杀了一个皇帝?!
想来,不应该是大宋的皇帝,那定是西夏的,隔了这么远,怎么能赶得到?况且,皇宫乃龙潭虎穴,不是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。
“陛——下——!”大汉重重叩头,砰砰作响。
他一连叩了十几个响头,额头发红,虽是木板,但都是实心坚木,撞在上面,与青砖无异。
叩完头后,他一下把首级抱在怀里,放声大哭,声嘶力竭,仿佛把自己的心肝肺都要哭出来。
众人虽觉他可恨,可杀,但听到他哭声,却也不由一酸,想要落泪。
游坦之站在人群中,低声问游驹:“爹,是哪国皇帝呀?”
“想来是辽国的罢……”游驹沉吟着,犹豫不决。
……
“陛下,臣无能,臣无能,是臣害了你啊——!”大汉嘶声痛哭,声音沙哑,人们耳朵嗡嗡直响。
他们个个色变,没想到,这个中年汉子如此深厚的内力,先前被方雪晴轻易制住,还以为武功寻常呢。
大汉嘶声痛哭,声音在太湖上传荡,凝而不散。
他一边哭,一边说话,开始时,说的是僵硬的官话,到了后来,说的话已经没人听得懂了,叭啦叭啦,一串串如倒珠子。
“二哥,你……你真的杀了辽国的皇帝?”段誉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的望着萧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