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峰笑道,拿起段誉的大碗,重重放到虚竹跟前:“你这小师父,忒不爽利!”
萧月生呵呵笑道:“小师父,戒律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,……酒肉穿肠过,佛祖心头坐,不碍事的!”
他拿起大碗,一饮而尽,左手一招,坛中酒化为匹练,注入三人碗中,恰好注满,一丝不差。
“小师父,上一次回去,少林没把你赶出来罢?”萧月生笑问。
虚竹为难的看了看酒,忙摇头:“没有,先去戒律院领了罚,如今正在菜园种地。”
“呵呵,你会易筋经,少林岂能赶你出寺?!”萧月生笑了起来,端起大碗:“来,咱们满饮此碗!”
……
乔峰大眼微眯,脸色讶然:“虚竹小师父竟学会了易筋经?!”
虚竹低着头,低声道:“是萧先生授与小僧,我只学了一些皮毛,实在惭愧。”
萧月生一拍他肩膀,呵呵笑道:“好啦,小师父你就甭这般小心翼翼,你精通易筋经,天下大可去得,何必如此拘谨?!”
虚竹惭愧笑了笑,抬起头来。
被萧月生一说,他也恍然觉得,自己确实不必太过小心,有易筋经,又有内力护体,寻常人伤不着自己。
萧月生笑着点头:“这才对嘛,男子汉大丈夫,堂堂正正,无畏无惧,佛法中的金刚威仪,可不是说说而已。”
“小僧受教!”虚竹重重点头,身子一挺,脸色肃然,佛家威仪顿显,颇有几分气魄,端起大碗,一饮而尽。
“好——!”乔峰与萧月生同时喝彩,又将大碗满上。
虚竹豪气万千,大声道:“小僧舍命陪君子,喝过酒后再去戒律院领罚便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