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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功夫,场中交手已有百招,剑光闪烁,寒气森森,场中温度低了下来,仿佛秋天来临,周围众人紧了紧衣衫。
丁春秋鹅毛扇已损,鹅毛一根不剩,仅余铁制的扇骨,宛如短剑,武功却依然优雅,大袖飘飘,如仙人之姿。
他左突右攻,皆被绵绵密密的剑网挡了回来,化功大法用不上,毒功又不见效,他心中恼怒,却无可奈何,自己如茧中之蚕。
十五人移形换位越来越快,招式迅疾,无量八剑越发顺畅,泛出无形的吸力。
丁春秋只觉内力不畅,隐隐要透体而出,不听自己指挥,招式越发的迟滞,纵是再精妙,也无用。
他大叫邪门,遂生拼死突围之念,知道这帮家伙用心险恶,是要磨死自己。
想到此,右袖猛的一甩,蓝色磷光闪动,如一张蓝色光网,笼罩前方三人。
三人招式不变,对蓝光视而不见,外围四人倏的移位,代替三人,长剑旋动,形成光灿灿的圆锥,状如银色漏斗,又如一条龙卷风。
漫天磷光纷纷朝银色漏斗而去,吸了进去,干干净净,毫无遗漏。
十五人剑势更紧,剑光滔滔,叮叮当当响声,丁春秋仅有招架之力,毫无还手之功。
“萧大哥,他们要小心,我师父在示弱呢!”清脆声音源自身后,阿紫探头出来,神色疑惑。
萧月生转头笑了笑:“哦——?”
阿紫紧盯着场中,声音压低:“师父他可厉害得紧,十几个人怎么能制得住他?!他最厉害的是毒功!”
她满心的疑惑,在她眼中,师父丁春秋武功极高,又毒辣残忍,除了姐夫与萧观澜,怕是无人能制。
可如今,区区十五个人,竟把他围住,外人看他招式仍旧优雅,她却看出其狼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