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彦之醒来,看一眼萧月生,满脸通红,惭愧无言。
萧月生走过来,抱拳笑了笑:“过老师,得罪了,都怪我出手没有轻重。”
“在下技不如人,怨不得旁人!”过彦之如换了一个人,抱拳客气的回礼道。
他心中又是惭愧,又是震惊,刚才那一下打在头顶,正是一招“天灵千碎”,不仅招式一模一样,劲力也是纯正无比。
这一招“天灵千碎”乃自己绝招,也是师父的绝招,他老人家正是死于此招之下。
能够模仿招式,已经极为骇人,更可怕的是,发劲方法也丝毫不差,却是匪夷所思了。
有这般能力,委实可怕之极,随着见识增多,一身武功还不知会达至何等境地。
崔百泉见他如此,松了口气,生怕他怨恨在心,这位萧掌门可是了不得的人物,得罪不起。
……
萧月生正与崔百泉说着话,忽然马蹄声隐隐响起,慢慢的,两骑并行而来。
一匹马上坐着一个黄衣和尚,四十余岁,面如冠玉,莹光在肤下隐隐流转,宝相庄严,显然内力已然登堂入室,萧月生暗自思忖,这个和尚必然是吐蕃国师鸠摩智了。
他手上牵着两匹马的缰绳,另一匹马上坐着一个青年,白衣儒衫,相貌俊逸,一脸无精打采,正是段誉。
萧月生抱拳,朗声笑道:“段兄弟,咱们可真是有缘,又相见了!”
段誉抬头,看到是萧月生,大喜过望:“萧兄!”
又看到了崔百泉,忙道:“崔先生,你也在?!”
“小王爷,你这是……?”崔百泉抱拳,迟疑了扫了一眼鸠摩智,觉得有些不对劲儿。
段誉双肩低垂,似是被封了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