绢册扔到河水中一浸,再用剑尖一挑,落到眼前,拿剑尖挑着看了看,没有异样。
然后,他又生起一堆火来,将绢册扔到火中,观看其状,仍无异样,最终,被篝火烧成了灰烬。
见水火之下,皆未有何异样,萧月生颇有几分失望,显然没有藏什么武功秘笈,修炼心法。
这几十页完全烙在脑海中,再难忘记,每一页的模样,一清二楚,毫不走样。
萧月生记忆之法与常人不同,采用的是图像记忆,仿佛记下一幅图画,而不仅仅是记这页上的文字。
……
萧月生回到剑湖宫中。
他离开剑湖宫已经两日,此时回来,剑湖宫恢复了清洁,原本狼藉已经不见,却透出一股凄凉之意,偌大的宫中,仅余十五人,比先前的数十人相比,委实不可道以里计。
剑湖宫的正殿中,萧月生迈步进来,便见容子矩正坐在旁边椅子上,膝上盖一条毯子,正低头翻看着一本书。
“容师叔……”萧月生上前抱拳一礼,他不习惯于行跪礼,当初见左子穆,也从不下跪。
容子矩抬头,书放在膝上,笑着招手:“观澜,快快过来!”
萧月生上前几步,来到近前,他脸上的肿意已消,但脸色苍白,显然元气大伤,需得一段日子恢复。
“观澜,如何了?”容子矩仰头看他,双眼炯炯,宛如火光熊熊。
萧月生点头一笑:“嗯,我去了一次神农帮,跟他们说了说,想必会消停一段日子罢!”
容子矩点点头,露出笑意:“好,好!”
萧月生看一眼他手上的书,道:“师叔,你应该好好静心调养,不宜再操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