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派外之人,看几眼,偷偷摸摸的,并无大碍,但若是拆开了,那罪过可就大了。
即使自己身为掌门,被众弟子晓得了,怕也会将自己撵下台,驱除出风雷派。
……
萧月生似笑非笑看他一眼,语气温和:“这仅是本座估计与猜测,拆与不拆,权在冯掌门。”
冯介叔背着手,转身朝大殿外走去,到了大殿门口,又一转身,往回走,到了萧月生近前,又一转,又往外走。
这般来来回回,一会儿功夫,走了近有十个来回,脸一直紧绷着,眉头紧皱着,眼中神采闪烁,明灭不定。
马春花看了一眼萧月生,见师父嘴角微翘,似笑非笑,便知有古怪,师父这是在捉弄人呢!
她明眸轻斜,白了萧月生一眼,暗自微笑。
萧月生气定神闲,若有所思,不是瞥一眼踱来踱去的冯介叔,摇头笑一下。
他对冯介叔的内心挣扎,最是清楚不过,看他苦苦挣扎,颇觉有趣,也不点破。
过了一会儿,冯介叔又走了十余个来回,他忽然定住,猛的一拍巴掌,喝道:“妈的,豁出去了,拆——!”
萧月生抚了抚八字胡,微微一笑:“好,果然心胸不凡,本座佩服得很,我就拆开了!”
“拆罢!”冯介叔闭嘴咬牙,用力点头。
萧月生食指轻轻划过,由上而下,一道浅浅细线出现在木轴上,木轴颜色似墨非墨,似紫非紫,闪着奇异的光泽。
冯介叔不知这木轴是何材质,却知它坚硬无比,便是刀剑砍上去,也留不下痕迹。
萧月生将木轴递到冯介叔身前,笑道:“你亲自看看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