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”萧月生摇摇头,转头对程灵素道:“对不住了,晚了一步,没能提前阻住,折了一些花!”
程灵素摇头,脸色苍白,淡淡道:“不要紧,有劳你了!”
萧月生摇头苦笑,叹了口气,觉得这事做得忒不漂亮。
元神观照,白昼黑夜并无区别,他看到那马上汉子眼睛一直盯着花圃,便知他的心思所在,却还是不够狠心。
若是平常,喝声会再强一些,直接将马匹与此人震晕,顾及程灵素内力不深,怕她受不住。
……
“姑娘,他究竟是什么人,要做什么?!”胡斐放下双手,运气调息,呕吐之意渐消,忙转头问。
程灵素正要说话,忽然旁边影子一晃,“砰”的一声,钟兆文软绵绵的倒了下去。
胡斐忙伸手去扶,将他拉起,扶在怀里,焦急的叫道:“钟二哥!钟二哥?!钟二哥?!”
但无论他怎么叫,钟兆文只是双眼紧闭,昏迷不醒,身子软绵绵的,像是被抽去了骨头。
“道长,钟二哥他这是怎么了?”胡斐忙转头问萧月生。
萧月生微微一笑,看了钟兆文一眼,摇摇头,道:“被震晕了。”
胡斐一怔,随即恍然,强忍住笑,问:“钟二哥他不要紧吧?会不会受内伤?”
“不要紧,”萧月生摇头,朝屋里指了指:“扶他去里面躺着,一会儿自会醒来。”
胡斐忙扶着钟兆文,慢慢朝屋里走去。
萧月生看了一眼程灵素,道:“这人此势汹汹,却是为了捣毁花圃,古怪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