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那棍果真是黄金做的?”马春花低声问,瞟一眼凤天南手上的黄棍。
萧月生点点头,道:“你没下杀手?”
马春花抿嘴一笑,点点头,笑凤天南俗不可耐,竟用黄金铸棍,哼道:“他是显摆自己膂力过人呢,还是显富?!”
黄金比镔铁更重,铸成那么长一条棍,寻常人根本挥不起来,凤天南却轻松自如,显示出过人的膂力。
萧月生摇摇头:“你呀,心还太软!”
马春花低下头,敛起笑容,轻声细语道:“他虽然是凤天南的儿子,但没见他做恶……”
萧月生眉头一皱,不悦哼道:“咱们杀了凤天南,杀父之仇,他能不报?!……对敌人,你还要留手,是嫌麻烦不够多?!”
“是,师父,弟子错啦。”马春花低头说道,嘟着诱人红唇,颇是着恼。
萧月生瞥她一眼,轻哼一声,不再训斥。
师徒二人说话的功夫,何思豪与陈禹窃窃私语,他终于明白缘由,一脸震惊,想起当初在商家堡的情形,背上陡的渗出一层冷汗。
此时,场中二人棍来刀往,已是十几招过去,凤天南渐渐落到下风,金光范围越来越小,缩在周身七尺处,左右支绌。
胡斐冷笑道:“武功本是济善除恶,你却用来做恶,真是该死,先废了你的武功!”
说罢,探掌抓向金棍,要施展空手入白刃。
凤天南黄金棍猛颤,一下幻出十余个棍头,“嗡”的一声,如震碎了空气。
这一声传入耳中,比刚才更甚,周围诸人俱感浑身酥麻,仿佛与棍声共震,说不出的难受。
胡斐的手法颇是精妙,轻轻一挑,手势一缓,恰好搭到棍上,身子一转,一下子绕到凤天南身前,插在他与棍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