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当他看到萧月生闭关,躲避自己,马行空便心中有数,徐铮拜师之事不可为。
但这么好的机会,足以让徐铮的命运改变,却白白错过去,委实不甘心,乍闻得传五招,难免心存怨气。
此时马春花一拉下脸,转身便走,他不由一慌,春花她心直口快,若传到观澜道长耳中,大事不妙,于是奋步直追。
他大步流星,施展轻功,终于在萧月生的小院前,追上了去,一把拉住马春花的手,吓出一身冷汗。
“春花,走走,快去传给你师兄罢!”马行空忙不迭说道,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。
马春花本是一肚子气,觉得爹爹贪心不足,委实可恨,但见他满脸恳求神色,心下一软,轻哼一声,转身跟他走。
萧月生一身道袍,跏趺坐在榻上,慢慢睁开眼睛,淡淡一笑,摇了摇头。
这便是人性,换了什么人来,都难免如此,马行空如此想法,却也算不得错。
他慢慢闭上眼睛,叹息一声,唯余寂寥。
马春花随着马行空回到屋里,却是一言不发,任凭马行空如何说话,皆是微阖双眼,似已入定。
马行空磨破了嘴皮,过了半个时辰,说得口干舌燥,马春花终于开口,缓缓道:“爹放心罢,我不会说与师父听。”
“这便好,这便好!”马行空大喜,松了口气,拿起旁边桌上凉茶,痛饮而尽。
“不过,我也不会传与师兄武功的!”马春花又道。
“这是为何?”马行空忙道。
马春花轻哼:“师父的武功传与你们手上,明珠暗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