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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头一瞧,右掌殷红如血,仿佛被朱砂染过一般,比朱砂掌运使时更红,颇是吓人。

他刚才的一下,内力迸射,将一些细的血管震裂,渗出血来,手掌看着血红,颇是吓人。

宋静云见状,机不可失,身子一闪,倏的现在他身边,剑尖幻出一团剑花,笼罩中年道士胸口。

中年道士脚下一跺,身形猛退,想要避开剑花。

他虽未中剑,但眼前剑花散发出的寒气,却钻过毛孔,直传心底,惕然警惧。

右臂麻木,不听使唤,再精妙的剑招也使不出来,左手却没有练过剑法,也是无用。

他唯今之计,唯有避其锋芒,寻机以左拳进攻。

只是论及身法,宋静云远高于他。

他乍退两步,眼前银光灿然,剑花已经到了跟前,避无可避,已经临驾身上。

“静云,莫伤他性命!”宋静思及时喊了一声。

宋静云闻言顿时一缩手,长剑一滞,满眼银光一敛,剑尖停在他喉咙处。

……

中年道士只觉喉咙处一片冰寒,周身毛孔一下子闭上,但寒气仍旧传到心底。

他只觉一股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,无法遏止,即使运功,想要化解寒意,丝毫没用。

他一动不敢动,长剑似乎随时会刺下去。

他心神镇定,并不慌乱,心中笃定得很,没有人敢在武当派中杀武当中人,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。

他冷冷盯着宋静云,哼了一声,道:“尊驾究竟何人,在我武当动手,难道欺我武当无人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