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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并驾齐驱,在山路上疾驰,自古华山一条路,可见其道路之险之奇,两人上山之时,道上不时的有奇石拦路,需得翻跃而过,若是没有内力与轻功,寸步难行。

“陆兄弟,听说,岳掌门受伤了,要不要紧?”江南云一边走,一边问道,步履轻盈,宛如御风而行,看不出丝毫的疲惫与紧张。

“师父他……,唉……”陆大有叹息一声,欲言又止,没有多说。

江南云心中一沉,忙道:“岳掌门没有性命之危罢?!”

陆大有摇摇头,苦笑一声:“师父他性命之危,倒是没有,只是他……他……”

“到底怎么了?!”江南云沉声问道,明眸盈盈,宛如两道清澈的秋水,美得难以名状。

“师父他手腕受了伤……”陆大有终于熬不住她的逼问,无奈的摇头叹气。

“伤着手腕了,重么?”江南云蛾眉蹙起,不必多问,已经知晓,定然是极重的,怕是也拿不起剑了。

“师父的手腕伤得很重,不知江姑娘能不能医得好?!”陆大有殷切的望着她。

江南云露出苦笑,叹息一声:“我可不是大夫,治人的本事,还不如岳掌门呢!”

“那我师父他,就这么……”陆大有眼眶发红,显然已是说到动情处。

“我去看看再说罢。”江南云摆了摆手,岔开了这个话题。

……

岳不群卧室房门外,令狐冲与林平之坐在门对面的石桌旁,两人手拄长剑,蔫头耷脑,神气不振。

“大师兄,小师弟,看看谁来了!”陆大有跑进来,喜滋滋的问道。

“六师弟,你来这儿干什么?!”令狐冲抬头,无精打采的摆了摆手,道:“现在华山派闭门不见客,什么人来都不见!”

“哟,好大的架子,我可得下山啦!”糯软如蜜的声音响起,江南云自黑暗中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