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问天神色一动,旋即恢复,他跟任我行算是恩断义绝,再无瓜葛,想那么多干什么?!
“我去看看罢。”萧月生飘然而起,双腿放下,站到地上,再一飘,直接出了房门,转眼间消失不见。
向问天忙赶在后面,朝外面行去,脚下行云流水,看不出快来,速度却奇快无比。
大厅中,任盈盈坐立不安,鬓发凌乱,神色憔悴,浑面风霜之色,好在身着玄黑罗衫,看不出灰尘。
“任妹妹,你这是赶几天路了?!”江南云商量着她,关切的问道:“可是有人追杀你?!”
“不是!”任盈盈摇头,拿起茶盏,也不管热不热,喝一大口,急忙道:“萧先生呢?!”
“我师父这一阵子练功甚勤,现在正练功呢!”江南云抿嘴轻笑,眸子光华流转。
“萧先生他……他不要紧吧?!”任盈盈忙问,满脸关切。
“要紧……?”江南云疑惑,摇摇头:“师父有什么要紧的么?”
“他伤势没有发作?!”任盈盈问,神色一舒,显然,化血神针还没有发作,幸好幸好!
“师父何时受伤了?!”江南云更觉讶异,疑惑的问。
任盈盈觉得说不清楚,闭上嘴巴,想理清楚之后再说,拿起茶盏,轻啜几口。
萧月生飘然而入,抱拳温声道:“任姑娘,你来啦?!”
他神情亲切,却又不显得过于热情,温润的目光紧盯着她宜喜宜嗔的脸庞。
“萧……萧先生,你中了家父的化血神针,快检查一下罢!”任盈盈顾不得客套,急切的道。
“化血神针?!”萧月生一怔,心中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