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身居日月神教圣姑之位,一呼万应,颐指气使,已然养成了上位者的气度。
“属下不敢。”中年人躬身弯腰,低声说道。
“盈盈,你真的要走么?!”任我行站在庭院中,沉声问道。
任盈盈转身,看着负手而立,脸色铁青的任我行,抱拳道:“爹爹,我不想你们哪一个死!”
“你是要给那小子报讯罢?!”任我行微眯眼睛,淡淡道。
任盈盈点头:“嗯,我要去告知他一声。”
任我行冷笑一声,摇摇头:“此时你去,已经晚了,化血神针早就发作,何必白费功夫?!”
“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任盈盈坚决的道。
“你倒是痴情!”任我行冷笑,一脸嘲讽之色,摇头道:“你今天踏出这个门,便不再是我任我行的女儿!”
“爹……!”任盈盈皱眉。
任我行冷冰冰的一笑:“被情所困,一心记挂我的仇家,这样的女儿,我可受不起!”
“爹——!”任盈盈没想到,父亲竟如此不可理喻。
“你或回来,或是与我一刀两断,从此不再有关系!”任我行淡淡说道,转过身,负手走进屋去。
任盈盈站在大门口,怔怔不动,宛如雕像。
晨曦初露时,任盈盈抬起头,清风吹拂着她的衣衫,迎面寒气刺骨,冷得厉害。
她跪倒在地,朝着任我行卧室的方向,磕了九个头,转身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