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说,是魔教所为,……徐少侠认为呢?”萧月生拿起茶盏,笑了笑。
“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在下不敢妄自断言!”徐之恺这次学了乖,不想在萧月生面前示弱。
萧月生点头,看了徐之恺一眼,早晨时,他跟江南云所说,与如今可不相符,有点儿意思。
“萧先生是要动身出发,还是留下来?”徐之恺又偷瞥了一眼里屋,故做从容的问道。
萧月生故做未知,笑了笑,忽然起了捉弄之心:“徐少侠呢?”
徐之恺想了想,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我先去恒山派送信,回来再好好探察。”
“那不巧得很,我们要暂留两天,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。”萧月生露出遗憾之色。
徐之恺脸色僵了僵,无奈的苦笑一声。
江南云挑帘出来,动作利落,没有停下,直接出屋,转眼间端来木盆,送到萧月生身前,盆里是温水。
徐之恺在一旁看得,心中百般滋味,恨不得以身相代,便是死了,也无憾事。
萧月生洗过了脸,想了想,道:“南云,徐少侠今日要离开,咱们要不要摆宴饯行?”
徐之恺顿时望向萧月生,露出感激之色。
“徐少侠如此忙,哪有功夫,还是算了罢!”江南云冷淡的道。
徐之恺脸色一僵,苦笑着点头:“是啊,萧先生盛意,小子心领了,我须尽快将信送到,不能耽搁。”
“唉……,那实在可惜!”萧月生遗憾的叹息,神情恳切。
江南云明眸一转,斜睨他一眼,看出他的故作正红,心下还指不定笑得多厉害呢!
见萧月生如此捉弄人,江南云心中说不出的痛快,原本郁结的心也舒缓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