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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盈盈手上端着盘子,其中托着饭菜,轻悄悄走进来,饭菜摆到他桌上,两人一块儿吃饭。

“爹爹,你的伤不要紧了?”任盈盈放下银箸,低怕问道。

任我行摇头,叹息了一声,道:“不成,丹田受损,确实是无法治愈,唉……!”

“爹,若不然,找个大夫看看再说,说不定,他们还真的有什么办法!”任盈盈轻声劝道。

任我行摇头:“他们能够修复经脉?!莫要开玩笑!”

“我认得一个名医。”任盈盈轻声道。

“名医也不成!”任我行摇头,叹息一声,道“……若是他能够治好,早就扬名天下了,世间哪有什么苦恼之人?!”

“他叫杀人名医平一指,救一人,杀一人,脾气虽然古怪,但医术确实了得,爹爹让他看一看罢!”任盈盈沉吟着道。

“不必,老夫且不信,自己参悟不出!”任我行摆摆手,示意不必再说。

任盈盈摇头叹气,自己的脾气极倔,但与父亲比起来,已经算是随和了,小巫见大巫而已。

吃过了饭,任盈盈悄然离开。

任我行盘膝坐在榻上,开始细心体察体内的异状,虽然没有内力,但他内视之法,却并未失去,仿佛并非内力之性。

这让他大受启发,莫不是,除了内力,体内带有一股莫名的力量,能够支撑内视之能。

随着慢慢的细想,他越来越觉得,隐隐抓住了一些隐性的脉络,虽然不清楚,却隐约可见。

只是时日尚短,他仍只是隐隐的发觉,却看不清楚,只能静静坐着,努力入定,与道家修心炼性之法大同小异。

渐渐的,他感觉越发的敏锐,对这股力量看得越发的清晰,似是得自眉心之际,与下丹田毫无关系,但这股力量究竟是何性子,究竟怎样修炼,却是一头雾水,全然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