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云白了他一眼,师父心肠也忒毒,怪不得自己变得这般坏了,却是因为近墨者黑!
两天之后,江南云又送来一个消息,华山派也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,有两个剑宗之人,想要抢夺岳不群的掌门之位。
林平之挺身而出,将二人刺伤,据说这二人俱有几分真本事,剑法高明得很。
武林之中,林平之的大名渐渐传开,成为一代后起之秀,堪与令狐冲相提并论。
萧月生听过之后,露出淡然的微笑,虽然林平之并非他的弟子,但他所使的那三招剑法,却是得自他所传。
……
又过了几日,江南云去了清平别院后,匆匆回来,玉脸沉重,来到西湖的一艘画肪上。
画肪的二楼,萧月生盘膝坐在矮榻上,神色庄肃,双手结印,似是已经入定。
待江南云乘小舟而至,萧月生缓缓睁眼,对挑帘进来的她温声道:“又出什么事了?”
这几天,萧月生专心练功,不想让人打扰,江南云也很少过来,只是早晚见面。
江南云带着一股香风,袅袅踏进屋,小心看了萧月生一眼,摇头叹道:“师父,我听到一个消息,好像是……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受了暗算。”
“嗯——?!”萧月生眉头顿时一皱,淡淡问:“仪琳呢?”
“小师叔无恙。”江南云忙道。
萧月生舒了口气,缓缓道:“定逸师太不要紧吧?”
“好像伤得颇重……”江南云慢慢道。
“性命之危?”萧月生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