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云扫了一眼疾速驶来的众多画肪,约有十几艘,齐齐驶来,极是壮观,她轻掠秀发,转头笑道:“师父,你进舱去吧,杀鸡焉用牛刀,我来应付即可。”
萧月生横了江南云一眼,知道大弟子担心自己,哼道:“怕他们伤着我?”
“嘻嘻,师父神功无敌,岂是宵小之辈能伤,这点儿小事,不值得你出手罢了!”江南云抿嘴扑哧一笑,嘻嘻道。
“看看他们是什么人再说罢。”萧月生不置可否。
说话之间,十余艘画肪近到眼前,丝毫没有减速之势,直冲着萧月生的画肪而来。
“他们想撞船!”江南云玉脸一沉,冷哼一声,身形一飘,掠了出去,踏着水波,仿佛一片羽毛,轻盈盈飘至一艘画肪上。
画肪里面钻出五个人,身形魁梧结实,朝江南云扑过去,手上长刀出鞘,在阳光下闪着寒芒,煞气惊人。
江南云冷哼一声,身形一晃,蓦的出现一个残影,随即一道红光闪过,仿佛一条红色匹练绕他们一周。
他们身子齐齐怔住,长刀擎在半空,迟迟没有落下,人已经化为了雕像,一动不动。
江南云的身影消失不见,已钻进了画肪之中,随即,画舫忽然一缓,仅是缓缓飘荡,不再有冲力,依靠惯性前进。
她很快钻出画肪,踏着水波,飞向另一艘画肪,想在重施故技,将画肪弄瘫痪,避免相撞。
画肪的窗户忽然推开,扑天盖地的暗器罩向踏波而行的江南云,阳光之下,银光闪烁,偶尔有蓝芒闪过。
江南云身形一退,倏的荡开,似是一片荷叶随风轻荡,暗器“哗哗哗”落入水中,水波四溅,惊走了附近的鱼儿。
江南云脚尖一点,靴尖轻踏水波,猱身复上,水波似是平地一般能够借力。
如此高绝的轻功,画肪内的诸人大惊失色,忙不迭的掷出暗器,参差不齐,却是更加凌厉。
江南云玉脸一沉,没想到这帮人忒也无耻,玉体腾空,左脚尖一点右脚背,顿时身体旋动,越来越快,似是一个电钻般射向画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