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是不羁之人,纵横无拘,任意自由,不会矫情,听得刘正风这般说不,脑海中闪现出刘菁动人的身姿,不由怦然心动。
半晌之后,他缓缓点头:“如此,那便委屈刘姑娘,先跟在我身边了!”
刘正风不由一阵哈哈大笑,忙说道,不委屈不委屈,说来还是小女高攀了。
萧月生称了他一声岳父,更令他笑得合不扰嘴,如此,便算是将刘菁收入了房中。
随后的日子,便是一番喜庆,两人成亲。
这在现代人看来,宛如儿戏,在古人眼中,却是平常得很,古人成亲,往往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男女双方常常是未见过面,入了洞房,方才见到真容,实是赌运气。
刘菁便算是嫁入了萧府,成为萧月生的平妻,她只觉意外欣喜,本想仅做一个丫环,不成想,却成了萧夫人,其喜悦难以言表。
潘吼知道了消息,赶了过来,只是可惜刘正风他们的住处不能外泄,不能大请宴客,只潘吼一个人赶了过来,其余人并不知。
这一日,萧月生与潘吼坐在海边喝酒,夕阳的余辉洒下漫天彩霞,柔和而瑰丽。
他们所坐是两个木墩,乃是用老树的树根所制,中间是一张木桌,两人对头而坐,海风习习,海浪阵阵,极是宁静。
潘吼脸色泛红,微带酒意,哈哈笑道:“我说,兄弟,抱得美人归,咱也算不白白救人一场!”
萧月生苦笑:“大哥把我想得太过不堪了吧。”
“嘿嘿,兄弟你自然不是成心,但天意如此嘛。”潘吼嘿嘿笑道。
萧月生摇摇头,忽然转身,望向海面。
大海上有船过来,看其旗帜,乃是长沙帮的船。
来的却是程护法,他上了岸,见过两人,回答了萧月生的问话,宋长老的伤已经差不多了。
而据他所说,他赶过来,却仅是报信,长沙帮来了两个兄妹,说要找萧月生比武,赖在那里不走了,打败了长沙帮上下,再无敌手,宋长老又伤势未痊愈,不能动手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耍威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