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——,老朽也是一番好意,若不怕碰壁,贤侄女倒可一试。”宗维侠摇头感叹,颇是诚恳,状似苦口婆心。
岳敬亭有心反驳,却被宋玉婷轻拉了一下衣角,对他使了个眼色,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宗维侠呵呵一笑,不再多言,此时的他,心中闷气冲盈,直欲仰天长啸。
水云派与崆峒派有隙,上次前来水云派,无功而返,没讨得好去,更增怒意,忽然听到消息,水云派的大弟子竟与峨嵋派两名掌门弟子订亲,令崆峒派震惊。
若两名峨嵋弟子一旦嫁入水云派,那峨嵋与水云两派关系自是不同,再与水云派纠缠,则难免得罪峨嵋派。
灭绝师太性子古怪,极是护短,到时,少不得借机生事,崆峒派近些年来声势日落,难抵峨嵋。
故他们欲在峨嵋派正式下嫁弟子之前,先与水云派了断了恩怨,否则,再无机会。
宗维侠此次带了崆峒精锐,且专门请了一位精于奇门遁甲的高人,气势汹汹而来。
没想到,见到这里的阵法,这位高人目瞪口呆,摇头感叹,甘拜下风,苦笑着说,如此神术,自己万难企及,绝非人力可破,不必白费力气了。
对于崆峒派的来人,水云派仿佛毫无所觉,不闻不问,装聋作哑,避而不出。
无力破解外围的阵法,崆峒派众人便想出一种笨办法,几人以布绳拴在一起,共同进退,将所见到的石头树木破坏殆尽,以破其阵。
只是后果惊人,本是迷踪阵法,不伤人性命,陡然间变得杀机沸腾,进去的几名弟子,很快声息全无,再未出现,纵然他们喊破了喉咙,也未能唤出。
折损了几人,又是这般窝囊,岂能不令崆峒众人气愤填膺,也顾不得名门大派的风度,纷纷破口大骂,便是杜秋月他们三人所见。
几人正在说话,周围的崆峒弟子们也安静下来,偷偷打量着艳若桃李的杜秋月。
……
“咦?!”有人发出一声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