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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过机敏,知机的将话题扯开。

“嗯,喝酒,南方人求的是雅兴,北方人取的是痛快,取舍不同吧。”萧月生轻转酒盅,漫声答道,他的手转玉佩成了习惯,闲不住,不知不觉就玩起酒盅来。

“过儿,你所杀之人不知是何身份,就怕是某人弟子,或是某派中弟子,那就麻烦缠身了。”黄药师有些担心,对这些江湖仇杀,他经历丰富,深知其中厉害。

“估计不是帮派中人,至于是不是谁人的弟子,倒也不敢断定。”杨过闯荡江湖十几年,也并非初出茅庐的小儿,对其中的厉害关系,也是了解甚深。

“要说这北冥神功,我倒想起一人,他必是对此功极为了解的。”萧月生看两人对北冥神功这般感兴趣,也是无奈,只好相告。

“谁?”正在执壶的杨过忙问。

“一灯大师!”萧月生微微泛笑。

“一灯大师?”

“段皇爷?”

两人皆是惊诧,实在不解为何这种诡异的武功竟能与他扯上关系。

看着皱眉的黄药师,萧月生放下玉盅,笑了笑,问:“外公应该知道一百多年前,天下第一剑法,是何剑法吧?”

“天下第一剑法?……唔,应该是六脉神剑吧?”黄药师眉头仍未舒展。

“六脉神剑?那是何剑法?从未听闻。”在他们两人面前,杨过只能算得上是孤陋寡闻了。

“六脉神剑,喏,这便是了!”

萧月生轻描淡写,左手斜前伸,先握拳,旋即伸出小指,一道金光自他指尖射出,射穿垂挂的画幅,直入雕梁之上,却消散无形,随即伸收回小指,伸出无名指,又是一道金光,接着收指,如此反复,依次从中指、食指、大拇指射出金光,最后一指,却是将那被穿过四次的画幅化为碎末,飘飘洒洒,落于地板上,与白杨地板化为一体,再也难以分辨。

黄药师与杨过皆怔然而立,震惊莫名。

杨过虽知大哥的武功通神,但这般匪夷所思的武功,还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