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谭赶忙追问:“什么人选?”

士徽道:“前一段时间天子大宴,某在宴席上认识了一个人物,此人乃是大司马张允的嫡系,叫做杨松,昔日天子清洗朝堂,此人便是刽子手,据说被他冤枉整死的人可是无数。”

士颂咧嘴道:“兄长,你这推荐的是什么人选啊?大司马手下的人会帮我们这岂非笑谈。”

士徽哼道:“你们懂什么?我当时在宴席上,这杨松就与我暗中交谈,说是对外若有难事,他可以代为相传,而且还是绝对保密。”

士干惊诧道:“他为何要这么做?”

士徽冷笑:“这个姓杨的极为贪婪,每每向外面送书信一封,都要钱三百万……我送过一次。”

“什么!”还没等士徽说完,便见士颂气的直接跳了起来,道:“他怎么不去抢!”

“人家就是不用抢。”士徽冷冷地道:“你可以选择不送。”

“兄长让他送信给谁了?”

士徽淡淡道:“送给南阳的一位故人,昔日我游历南阳时相识的。”

“花了五百万钱?”

“嗯。”

士干咧咧嘴:“兄长如此行径,岂不是祸害钱财,这若是让父亲知道了,恐为不美。”

士徽哼了哼:“说你没有远见,你还真是鼠目寸光……这五百万不过是用来试探的,后来我那南阳故友回信之后,告诉我信的漆封完好,并无破损……看来这杨松要的钱财虽多,但信誉还是有的。”

袁谭闻言恍然:“士兄花了五百万钱,试探出了一个可以送信的安全路子,是么?”

“正是,当然,为了稳妥起见,袁兄这封信我们不送往河北,也是送给我那位南阳故友,然后让我那位故友派人代转往河北,兄长看可行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