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借酒浇愁呢。

堂溪成笑呵呵地捋着须子没有吭声,赵岐则是清了清嗓子,试图引起徐荣的注意力。

“嗯哼!”

但徐荣依旧是自顾自的喝酒,仿佛没有听清赵岐的咳嗦声。

“嗯哼!嗯哼!”赵岐继续咳嗦。

徐荣不满地抬起头,望向赵岐,不耐烦地道:“哼哼唧唧什么?老子听到了!”

一句话只把赵岐弄的满面通红。

这姓徐的,事到临头竟还如此嚣张?

赵岐深吸口气,压住心中的怒火,平静地开口道:“徐将军,既然已经到了雒阳,为何迟迟不进城,却在此处耽搁?”

徐荣放下手中的酒碗,一脸不屑地看着赵岐,道:“进城?进什么城?”

堂溪成当即皱起了眉头。

虽然是来劝徐荣入城的,但他眼下毕竟是处于弱势,下风的,可如今却如此豪横的与己方两个人说话,是不是未免有些太过嚣张了?

“徐将军,我等乃是诚心而来,劝你迷途知返,给你一个生的机会,你纵然心有不悦,也不可如此任性,需知向前一步便是海阔天空。”

徐荣转头看向堂溪成,嘿然道:“算了吧?就你们这些黑心肝的东西,某还不知道?一个个吃人不吐骨头,徐某若是就这么跟你们回去,岂非羊入虎口?”

说到这,徐荣顿了一顿,改了口风道:“不对,应是羊入犬口才对。”

这话说的就非常不中听了,跟历史上一位持青龙刀者所言的‘虎女安能嫁犬子’一样,人身攻击意味极浓,很不招人待见。

堂溪成闻言,勃然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