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褚憨声憨气地道:“已经连续来了五日了,但典君领了陛下之命,每日都将刘玄德挡在宫墙之外,不让他进来。”

刘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自言自语地道:“也差不多该让他进来一次了,要不老挡在外面不见,也未免太假了些。”

“陛下说什么?”许褚站的远,没有听清。

“告诉典韦,今日玄德若来,只需象征性地阻挡一下,然后就让他进宫,朕跟他下两盘棋再让他走。”

“诺。”

……

马日磾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宫门,却在不远处碰见了躲在马车上的堂溪成。

“马公,今日为何这般沮丧?”堂溪成看到马日磾的样子,不由下车询问。

马日磾凄惨一笑,无奈地冲着堂溪成道:“陛下乾坤独断,不听忠言,可叹我大汉新朝百废待兴,却要毁于新帝之手!”

说罢,却见马日磾跺了跺脚,转首指着宫门,高声大喝:“昏君!”

“昏君!”

“昏君!”

他连骂三声之后,愤而离去。

堂溪成望着马日磾愤而离去的背影,长叹口气。

在宫门前,指着皇宫骂天子是昏君,若是让陛下知道……管他什么马融的族孙,只怕回头都会被刘琦清算的。

但堂溪成眼下却没有闲心管马日磾的破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