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,刘琦和这些荆州战将此刻针对的并不是他们,但这般浓重的气势,也给他们增添了不少的心理阴影。
朝中公卿还未等与刘琦产生什么正面冲突,但是此时此刻,他们的气势便已经是软了一截。
杨彪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这小子避实就虚,先让过公卿们的锋芒,转而去研讨吕布之事。
这种打法,委实超乎所有朝臣们的意料之外。
他们适才刚鼓起来的气势,此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不过刘琦探讨的这件事,偏偏又让满朝公卿无法指责他。
毕竟,找出谋害天子的事实真相,在这个节骨眼远比公卿们想与刘琦谈的这件事重要!
吕布在此单膝跪地:“陛下,臣确实冤枉啊!”
“别叫我陛下。”
“额……将军,布属实冤枉,吕布那夜奉命回京对抗曹贼,根本就不曾劫持陛下,这是那些黑心的宦官在污蔑于我!”
“住口!”
越骑校尉王子服迈步出班,指着吕布吼道:“花言巧语的无耻之徒,陛下分明就是被你从宫中劫持而去,何来污蔑一说?简直可笑!你看你那谄媚的无耻样子,莫不是还想拜前将军为义父,以求活命?”
吕布闻言勃然大怒。
若非事前与刘琦有所商议,管他是不是在朝堂之上或是刘协的灵位之前,吕布都非得一掌拍死王子服不可。
刘琦皱起了眉头,不满地看向王子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