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?”
“一定是碰上什么难事了……你看家公,一圈一圈的走,这都走了不下几十圈了。”
“家公走路的姿势好奇怪啊。”
刘繇却是仿若不觉,依旧沉侵在自己的小世界里。
一名随侍走到刘繇的身边,问道:“家公,还不吃饭吗?”
刘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道:“不吃了,不吃了……我有要紧事做,没时间吃饭。”
那随侍疑惑不解却也不敢多问。
就这么在院中来回练走步,足足练了将近一个时辰。
别说刘繇自己腿走的不疼,他府中的下人们看的眼睛都疼了,换在后世,刘繇今天的步数最少也得到四万多步。
就在刘繇走的正嗨时,门外有家仆来报,说是于麋前来拜见。
于麋是刘繇原先在扬州时的大将,是他的心腹,也是智囊。
刘繇入京,于麋等三人也随同他一起来了雒阳,被刘繇举荐为讨虏校尉。
一听于麋来了,刘繇顿时喜笑颜开。
他急忙道:“快快有请。”
少时,于麋匆忙地来到院内。
刚想向刘繇问安,于麋却一下子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