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幅样子了,还打什么……罢了,罢了。”
就这样又过了好长一阵,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之时,荆州军的轰击才终于停住。
即使对方的轰击已经停住了,但县城内的将士们依旧还是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,一时之间还是不敢轻举妄动。
沮授走出了屋舍,转头看了看天色,叹道:“他们应该是撤了。”
“将军,要不要追?”左右急忙道。
沮授苦笑道:“追?就眼下的咱们兵将们的士气,追上去故意让对方杀么?赶紧召集弓弩手,去渡口那边,严防荆州军从上游来偷袭船坞,文丑犯过的错误,咱们可切切不能再犯了。”
袁军校尉诧然道:“荆州军会派人来偷袭船坞?”
“休要多问,让你去你就去。”
“唯!”
……
眼见天色已晚,刘琦便安排手下人将兵械逐一车送回营,他自己和手下的诸位战将,则是率领重兵,在前线断后,防止沮授的兵马杀出来袭扰其后。
可以说这一次,刘琦算是彻底的将敌军的士气给打没了。
不过飞石轰击了程阳县一天,刘琦的兵马也非常的疲惫。
那些大型器械并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就能够操纵的,而且不断的向前线运送石块和火球,再加上三军将士在程阳严防了一整天……
刘琦坐在战车上,都觉得颇为劳累,更别说将士们都站在地上列队,还要一直绷紧神经,观察着敌方的动向。
兵械的体积太大,运输回去也花了不少的时间,这期间,刘琦等人一直驻守在程阳县外,没有往后退上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