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官当即闭了嘴,随即跑到文丑身边,替他拆了胳膊上的白布,重新为他上药,一点一点的包扎起来。
文丑的脸色极差,少时待医官包扎完后,便见文丑指了指地上的酒爵,对那医官道:“替我把酒爵捡起来!”
医官闻言吓了一跳,急忙跑过去替文丑将酒爵捡了起来。
文丑接过酒爵,自己倒了一爵酒,自顾自地喝了起来……
又喝了一会之后,便见文丑猛然一拍桌案,把身边的侍卫们吓了一跳。
“去把马延、张凯两位校尉召来见我!”
侍卫不敢怠慢,急忙去替文丑喊人了。
少时,便见马延和张凯两位袁军校尉来到了文丑的面前。
文丑伸手,让两人坐下,道:“二位,某家这心中实在是气不过!”
马延和张凯二人疑惑的彼此对望了一眼。
“将军有何事气不过?”
“前番与荆州军交手,我军输了么?”文丑狠叨叨地道。
马延摇了摇头,道:“荆州军的战力确实超乎我军的想象,不过我军却也是兵多将广,依照末吏看来,前番与荆州军交锋,我军虽处于下风,却也未遭败绩,最多不过是四六之局而已。”
“你看看!”文丑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就说么!咱们根本就没有败,可那刘家小儿眼下却在营寨之中大犒三军,摆明了就是瞧我不起!觉得他那一仗打赢了我,这口气,某家可咽不下去!”
张凯闻言心中啼笑皆非。
人家愿意庆功,你就让他庆功去呗,你管他干什么呀?他庆功,还能伤着你分毫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