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太傅连续好几天见不到我,服软了,想要约我见面一叙……不去他府上,随便什么地方,让我选?”
刘备的脸上也露出了喜色:“这是好事啊,看来此佬也是一个注重风评的人,雒阳城中如今盛传之事,对王太傅来说,太伤声望,如今他到底也是服软了。”
这种事情,刘琦心中自然是非常清楚的,他站起身,在原地转了三圈,突然转头对刘备道:“叔父,看来咱们俩适才商议的事情,此番成矣!”
刘备闻言一惊:“这么快?”
“机会就是来的这么快……叔父过来,咱们两个商量一下该如何做戏。”
……
少时,便见典韦引着那名王允的手下来到了刘琦的面前。
刘琦看着那名使者,淡淡言道:“王太傅连续十日都不曾见我,今日这是怎么了?”
那使者一脸笑容地冲着刘琦拱手道:“王太傅年龄大了,这几日来偶感风寒,身体不适,一直卧病在床根本没法见客。”
“生病了?”
“生病了!”
“王太傅生病,这么大的事,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?”
那使者无奈一叹:“刘镇西明鉴,王太傅在京中一人之下,万万人之上,身系天下安危,太傅得病,绝不能让旁人得知,以免引发天下大乱。”
刘琦心中冷冷一哼,面上却是恍然道:“原来如此,似此就不奇怪了……不过你们太傅也着实是冷淡,我身为外藩,进京一次委实不易,太傅有病在身不愿让人知道,但让手下人私自告诉一声总可以吧?弄的我十日拜府,十日不得召见,传将出去,却是让整个司隶之人作何感想?”
那使者忙道:“太傅前几日病情颇重,神思不属,这些事情一概处置不得,我等府中下人也不能僭越行之,只是委屈了刘镇西,太傅身体稍好,得知刘镇西拜府十日不得见,勃然大怒,深责府中诸人,并专程着我来见刘镇西,还请镇西将军万勿见怪。”
正说话之间,却见刘备匆匆忙忙地跑到了刘琦的面前,着急忙慌地道:“伯瑜,再借些钱与我,适才又输了两场,欠了御史大夫家的公子三万钱!你且弄些白瓷与我,待我回了本,一并还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