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真心对待他们么?

想想都不可能。

但眼下,若是不去河北,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他们去呢?

郭汜抿着嘴,认认真真的考虑了好一会,突然重重地一跺脚,怒道:“留在关中若是势败则必死无疑,北上虽有风险,但兵马好歹在我们自己手里,且我们又是屯扎在并州,离他袁绍颇远,如此似还有生机!我决定了,大不了搏他一搏。”

说罢,便见郭汜站起身来,道:“我去河北,你们呢?”

段煨和王方彼此互望了一眼。

却听段煨道:“哈哈,阿多你还真是豪气了一次,也好!那我也陪你走这一次便是了,左右都是个死,要死咱也死的远点,别死在关中这破地方惹人厌烦。”

王方在一旁附和道:“我也愿意随你们二人一同去往河北。”

眼下,尚未表态的便只有李傕和李蒙了。

李蒙看向李傕,道:“稚然兄,你想如何?”

李傕轻轻地吸了吸鼻子,眼眸中多少露出了几分不甘之情。

但事已至此,他也无可奈何。

“唉,也我还能如何?也只能是应了那使者,去往并州安身了!”

说到这的时候,李傕的脸上露出了不甘之色,咬牙道:“我等昔日追随董相之时,皆是纵横东西的骁勇之将,麾下兵强马壮,谁能抵挡?想不到却一朝落到这般田地!四处逃窜不说,还要寄于袁本初麾下……唉!”

……

刘琦的兵马行进到长安东面时,西凉军五名战将已经退兵了,长安之危已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