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他虽然干着小人物的差事,但心情却是无比的愉悦,且身姿愈发矫健,走起路来丝毫没有昔日的老态,反倒是虎虎生风。
就差吹口哨了。
贾诩将已经先行阅览过的简牍放在了刘琦的桌案边,毕恭毕敬地向他陈述了一下简牍中的内容,然后拱了拱手,就要转身离去。
还未等走出三步,便听刘琦在后面冷冷地招呼他:“等一下。”
贾诩的脚步猛然顿住,眼睛一眯,心中又开始琢磨起弯弯绕来……
他缓缓地转过身来,向着刘琦拱手道:“君侯有何吩咐?”
刘琦将身体微微靠前,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他:“文和最近日子过得不错?”
“托君侯的福,还好。”
“没烦心事?”
贾诩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我有,怎么办?”
贾诩心下无奈地叹了口气……
“您说吧,我听。”
随后,刘琦就将今日白天,从早上徐庶向他进行汇报的事情,再加上陶商的适才与自己的沟通,原原本本地向贾诩做出了陈述。
贾诩听完之后,认真思虑了片刻,方才言道:“君侯是惦记徐州的形势还是惦记陶商的安危?”
“多少都有些。”刘琦抿了抿嘴,道:“主要是徐州陶谦一死,针对徐州诸郡国的战事必然迭起,公孙瓒和曹操想来都会去往徐州分一杯羹,在这种情况下,我当如何,是任凭事件发展,还是应该做些什么?我现在想不透彻。”